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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拭去唇上血迹: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玩欲拒还迎一套 (第2/4页)
上去。
那是一个纯粹的吻。
彻底打破了姬发对于这件事的既定认知。
原来并非所有人,都像殷郊那样只是以唇相触,便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殷寿以唇相碰,以舌相引,反复地戳刺着他青涩的口腔。铁钳似的手掌牢牢摁住他的头颈,令姬发不得不仰靠在他的胸膛,被动地接受着全新的体验。
直到连津液都沾染上了鬯酒的气味,仅仅是亲吻,便如浸没在美酒之中,双颊胭红,头脑发胀,酥软得快要融化成一滩春水了。
除了初次分化,姬发从未有如此狼狈的时刻。
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后颈结契之处涨得发烫,这种身心全然被信香cao控的感觉,实在不妙。
可若就此臣服本能,沦为匣中兽,笼中鸟,又有何面目去见殷郊、皇后和家人?
因此,他只有重重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在鲜血与剧痛的刺激下,稍稍恢复片刻神志。
姬发腿脚发软,几乎是从榻上直直坠到地板上,旋即匍匐在地,哀哀地祈求纣王放过他。
“你这是何意?”
纣王用衣袖徐徐拭去唇角沾上的血迹,目光阴冷:“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玩欲拒还迎一套?”
姬发涨红了脸,羞恨交加:“姬发不敢,请大王恕罪!”
“你是不敢,还是不愿?”
姬发以头抢地,哽咽道:“既是不敢,也是......不愿。”
殷寿叹了口气,俯下身,打量着着他年轻而姣好的脸庞。
那是一张讨人喜欢的脸。纵使哭泣,也如雨后荷叶初承恩露,令人心生垂怜。
“你真的不愿?这几夜孤携你游历鹿台,未见你有半分不情愿。难道你对孤仅有君臣之礼,没有半分仰慕之情?”
“苏美人每晚都要沉睡,否则无法维持生命。漫漫长夜,独枕难眠。有你作陪的那几晚,是孤一生中最为快乐逍遥的时刻。”
“那么多质子里,我从来只欣赏你,你有勇有谋,孤一见你便觉惺惺相惜。如今孤已平定四海,贵为天子,你为坤泽,常伴孤左右,可好?”
他的声音异常柔和,如父如兄,透着一种坚实的温暖。
就如冀州的雪夜,他对苏全孝所说的那般。
苏全孝心甘情愿地死在了他的剑下,成为了他最勇敢,也是最短命的儿子。
恍然间,姬发觉得殷寿就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而他是一只贪生怕死的飞蛾。
飞蛾扑火,在所不辞。只有蒙住眼睛,不去看,不去想,方能逃过一劫。
姬发仰起头,泪眼朦胧中,隐约看到纣王嘴角一弯,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但那笑意很快伴随着他的话语,变得僵硬扭曲:“姬发敬仰大王,如父如兄。除此以外,别无他想!”
他重重地扣了三个响头:“臣愿当皇家侍卫,永守大王安宁,请大王成全!”
殷寿突然冷哼了一声:“你真的甘心当一辈子皇家侍卫?”
姬发正欲表态,却听他轻佻道:“倘若孤封你为太子妃呢?”
此话一出,便是赤裸裸地撕开了姬发与殷郊之间遮遮掩掩、朦朦胧胧的少年情谊。
这些天来殷郊的种种反常举动,爱恨嗔痴,都指向了一个鲜明的答案。
一时间,姬发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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