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章 粉色蕾丝 (第2/2页)

没理他，倒是楼爷爷看不过眼，拿筷子敲他的头顶，“就你话多。”

    楼尘啸气得脸都绿了，又不能还手，就把气撒到她头上，偷摸在桌下踩她一脚。

    兰漉“啊”地叫出声。

    楼爷爷问她怎么了，她可不会吃哑巴亏，直说：”楼尘啸踩我。”

    “你小子。”

    楼爷爷又要拿东西敲他，楼尘啸噌地从椅子站起来灵活躲过，而后他撂下碗筷，径直上了楼。

    他走以后，这顿饭总算顺利进行，还称得上其乐融融。

    兰漉对中医感兴趣，问了楼爷爷很多问题，问题间还夹带着私心，她想解决痛经这个毛病，既然有现成的老中医，试一试也无妨。

    于是吃完饭后，楼爷爷带她去副厅把脉。

    楼尘啸换完衣服下楼，就听见两人在那一本正经地交流，什么体质寒、湿气重，要少吃水果，多泡脚……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楼尘啸没打算管，去厨房拿了罐冰可乐，出来看见他爷爷在红木柜前一丝不苟抓药，霎时想起吃他的中药拉了三天三夜的惨痛经历。

    脚步停顿一下，最终转向副厅。

    “吃完了还赖着干嘛。”

    他对兰漉下逐客令，兰漉没计较，好声好气：“马上，等爷爷给我抓完药。”

    楼尘啸耐心磨尽，捉住手腕拉她起来。

    这一动作来得过猛，兰漉被他拽走的同时忽地感觉下面涌出一大股液体，持续不断地流出来。

    “遭了。”

    她的姨妈量多，弄脏裤子床单是常事，这种量一出来她就知道肯定兜不住。

    经血沾湿校服裤，腿间湿沁沁的。

    “等，等一下。”她叫住楼尘啸，“我……我漏了。”

    楼尘啸没懂，“什么漏了？”

    身后有一声咳嗽，楼爷爷温和讲：“楼尘啸，你带小兰上去换条裤子。”

    楼尘啸后知后觉，往她身下一看，紧忙移开视线：“程姨呢？”

    “程姨下班了，你别废话，快去。”

    这里就他和爷爷住，没有女生可穿的裤子，楼尘啸只好在自己衣柜里翻出一条黑短裤。

    “给，去浴室换。”

    兰漉接过，“谢谢。”

    进了浴室，她把校服裤连同内裤一并脱掉，整张姨妈巾都满了，连大腿根都沾着经血，黏糊糊的不舒服。

    兰漉拧开门，探头出去：“我能不能用一下淋浴间？”

    楼尘啸躺在床上玩手机，随口应：“随你便。”

    兰漉合上门，走进淋浴间里取下花洒，把水龙头拧向热水那边。

    水流哗啦啦从头顶浇下来，她惊得尖叫：“啊——”

    很快，楼尘啸在门外问：“怎么了？”

    兰漉急忙关上水龙头，扯下手边的浴巾围住下身。

    她走到门口，拉开一道门缝，弱声问：“能不能再拿一件衣服给我……”

    楼尘啸无意看到她半湿的胸口，透出粉色蕾丝边及一道明显的沟壑，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

    愣了一两秒，他闷闷说：“好。”

    ——

    漉妹有一点社交牛逼症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