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花歌】什么爹,离了算了 (第2/2页)
的心口,“刚才用力过头了?是心慌,还是疼?”苏纳大敞着腿,雪白的肚子挺在腰间,头靠在软枕上歪着,说,“不疼,就是没力气,喘不顺,”裴溯自上往下顺着他的心口,脸色不太好看,苏纳又说,“用力的时候,很闷。” “你都心衰了,肚子里这个,我给你剖出来,反正你没力气,生也生不出来的。”苏纳一听,顿了顿,改口道,“哦,我不难受了。” 裴溯心想真是有病,一道疤能要命?“想吃东西吗?没破水,我给你做点儿。” 苏纳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胃部,觉得还是被胎顶着,吃了只会难受,一会儿疼起来还得吐,“不想。我好些了,你别按了。” “怎么找他,你的孩子,我可不养,一会儿你撑着点儿,出了门再死。顺便将他叫来,把孩子抱走。”裴溯冷冷地说道,什么好些了,那心脏分明跳得毫无气力,人更无食欲,方才吐出的都是清水一样的胃液,可见生之前也没吃什么东西,不知道熬了多久才,那个当父亲的却半点音讯没有。裴溯每次见到他,都是在跟苏纳行房事,肚子都大成那样了,竟让他跪着做,种狗,裴溯心里想。 苏纳却没来得及回这句话,他肚子又疼了。 “唔......”苏纳偏着头,手捂在了孕肚上。裴溯重重叹了口气,看向他那隆起的肚子,第二胎的破水通常会很快,现在只能等着了。 苏纳没力气喊了,阵痛来的时候便按着肚子喘气,冷汗一身一身地出,手不时撑在腰后挺一挺,实在难受,就翻过身侧躺着,疼痛中的呻吟不断响起,鸽子听得有点难过,裴溯说得很难听,听起来像是这个人生了孩子就会死一样,他偷偷地去瞄了一眼,他肚子还是很大,正难受得撑着身子翻动,手抵在后腰处大口大口地喘气,脸疼得苍白,时不时会按着胃呕吐,吐得厉害的时候,他就撑着身子趴在床边吐水,吐得没力气了就那么趴着起不来,孕肚梗在床沿上,磕出了一道一道的红痕,最后还得裴溯去扶他。 “你爹要死了。”他看着怀里那婴儿说。 苏纳疼了许久,还是不见破水,大肚子高高顶着,人已经喘不动气,半躺在床上,两腿之间什么也流不出来,只在阵痛的时候发着抖张开。裴溯摸了摸他的产口,里面空空的,又将手覆在他孕肚上,两次收缩间隔太长了,苏纳已经疼得受不住,如此下去,只怕没开始生,人就撑不住了。 “呕......呃啊——呕......”,苏纳孕肚剧痛,生殖囊收缩的时候胃也跟着缩,他手按着肚子,撑起身子猛地偏过头来,刚喝下去的水又吐了出来。看他吐的差不多,裴溯便将他扶起来,分开他的腿,手里握着一根长针,一面看苏纳的情况,一边说,“腿张开,产口顶一下。” 苏纳肚子太大,没看见裴溯手里的东西,喘了一会儿,肚里又疼的时候依着他的话,张着腿挺了一下身,产xue便被他推得张开了些许,裴溯手指伸进去沿着内壁按了按,“撑着一会儿,别卸力。” “唔......啊!——啊!——”苏纳很听话,忍着肚里的剧痛和胸口的憋闷,两手撑在腰后,拼命用力张着产xue,一个滑滑凉凉的东西顺着他撑开的产xue探了进去,灵活地在他身子里前进,苏纳大惊,双腿猛地并拢,裴溯不耐烦地喊道,“张开!” “什.....什么?”苏纳孕肚剧烈起伏,却没力气抬身去看,只觉得产口里凉凉的,卸了劲之后,他胸口梗得不行,再撑不起来了。 “给你破水,赶紧生,你自己知道还能撑多久。快点儿,张开。”他xue口一缩,长针进不去了,裴溯拍了拍他的腿根,“还能再来一次吗?” 来不了了,苏纳没了气力,肚子疼得厉害也只能呻吟着微微挺腹,听到裴溯的话,他缩起膝盖,将腿根张开到最大,两手从臀部旁边伸过去,摸到了自己的产xue, “呃啊——呃啊——呃——!”趁着孕肚疼痛收缩,苏纳两手掰着自己的产xue拼命往外翻,两腿抖得像筛子一样,脚跟都离了床,裴溯看准时机,一针直直捅进他肚子里,苏纳只觉得肚子从内里传出来一阵冰凉,继而剧痛无比,针尖顺着产道伸进了他的肚子,顶破了他的羊水,哗啦一声,淡黄的羊水冲出xue口。 糟糕。裴溯和苏纳心里都是一沉,裴溯手里的针几乎全都捅进去了,苏纳手一下按在肚脐上方,疼得白了脸,两人都心知肚明,胎儿的位置还是太靠上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