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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彼此的血rou里完整 中 (第1/8页)

    刘宇大概是生下来便懂他,却又乐于说些心口不一的话来刺激他,譬如明知道衣服尺码与自己凑巧相同,知道自己回到家后这套制服裙装才突然出现,可还要明知故问这件衣服的归属。

    稚嫩的肌肤如雪融后春光照射到的那片暖白,是夹着温柔生机的脆弱,在刘彰眼前浅浅起伏,没穿打底的制服透得与视频里见过的那件薄纱无二,咫尺的梦里,他能看清meimei呼吸的频率,同其人一般规整。

    至今他们未曾细想,是何时爱上了这样不问世俗不问伦理的肆意,此刻只能意识到内裤不知恬耻地挂在清瘦的踝上,刘宇想俯身去摸索,来不及再穿就被哥哥抱到腿间坐着,坐得严丝合缝,rou体的热度相触,过去几年无谓陌生,现在却连鼻息都要纠缠,刘宇不得以用双手轻轻支撑在哥哥的肩膀上,那将是伶仃孤舟于浮波中唯一能寻到的依托了。

    哥哥的凶器不用过度宏伟,只是带着侵略性隔着裤子就能让刘宇感到些许心惊,他勒住meimei纤弱的腰肢,从裙底毫无绅士可言地摸进去,漂亮的小猫很难让人相信会甘愿受渎,双腿下意识无助地夹紧了哥哥的身侧,看上去像是被强迫的小可怜。

    刘彰揉着他的臀部,脸贴住薄薄的布料去蹭胸前微隆的胸脯,裙摆下男人的手让他意识到自己的yin荡,刘宇忍不住低头,只看见凌乱的发顶,闻到尚有一点洗发精的人工香气,原来哥哥的鼻子连着双颊,眨动的眼连着温热的嘴,全磨到他柔嫩的乳间了。

    “哥哥……”刘宇胸前一片不知何时被舔湿,他抚上刘彰的耳朵再抚到侧脸,没有多少底气的手指想轻轻把人推开,就被更野蛮地吸吮,浅棕色的乳尖在男人口中往往是不洁的可笑凭据,可哥哥爱极了这样情色的meimei,也爱极了他即使着装整齐也似衣不蔽体一般的香艳风姿;人类百年寿命,meimei和他甚至都算年幼,还未能好好盛放的小花苞,让最该没有非分之想的哥哥直直cao了开来。

    他捉住刘宇手腕,一段纤细的皓白被囚在掌中,他低着脸顺着掌根厮磨,瓷器一样的娃娃手里有薄茧,不只一点,脑中恍惚就能重见,那个孤身一人在无尽舞蹈练习中独自长大的小孩儿。

    兄妹交合像他们不伦的关系一样被禁声了,只有meimei细细的喘息泄出,其实刘彰想喊小宇──小宇,用最柔软的掌心都不敢使力,小宇身子的重量如名字一样轻盈,依在胸膛前最分明的是呼吸,落在哥哥心上是天垮下时的重,刘彰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迅速又珍重无比地爱上一个人,直到此时,他又想起父母争吵离家时,公园里从高高的滑梯上滑到自己怀中的刘宇。

    小小的刘宇大力撞到了嘴巴,大抵是吃痛,摀着嘴眨着眼睛落下一滴小珍珠,可旋即像人鱼一样,说不落就不落第二颗了,刘彰觉得有点活该,又忍不住瞥了刘宇一眼,他不算亲近却也羁绊深厚的弟弟,咧了个大大的嘴,笑着对他说:

    “哥哥不哭了!”

    刘彰自然是抹了把脸,说你哥哪会哭,因为即使手心湿润,也肯定是沾了刘宇那滴泪,其实所谓不算亲近,只不过是身体构造不同的兄妹被分开洗澡,刘彰在未被告知缘由的情况下没了能在浴室偷打水仗的人,就把气记到刘宇身上了。

    每当父母争吵,刘宇却是比他还坚强的迷你小大人,身为长子的傲慢伪装了喜欢,却控制不住延漫到了今时今日,滑梯下的刘彰还是将乖巧的弟弟用力抱进怀里,不同的仅仅是那时都缺牙的两人,成了现在已经身形有落差的两人。

    所以他们合该相爱的,刘彰爱刘宇,从前缀就万分般配。

    小宇很美,刘彰摸他半伸展的性器,摸他婴儿肌肤似的乳rou,造物主刻意为之的神迹里,他不需爱上雌性,也会爱上雌性。

    “刘彰、刘彰──”刘彰很少听刘宇郑重地喊,突然受惊扰的梦像是羊水破开来,他抱住meimei的腰腹,微凉的嫩肚皮被贴得温了,也没听得自己的精儿子在里头游走的声响,刘宇的大腿跟雏xue是一样地紧,世上有捕鼠夹,meimei敞开的rou逼是捕鸟夹。

    他这么无赖,把鸟喂进了美丽的刘宇深处。

    “我穿裙子和裤子……哪……哪个更好看?”刘宇的唇上了浅淡的粉釉,羞答答地微微开合着,里头的舌尖淌着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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