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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内射打种/用嘴清理射精后的rou棒 (第1/4页)
温柔。曾几何时,这两个字也是帝释天珍藏的,对阿修罗的评价之一。在他悄然观察这位学弟的点点滴滴中,他无可自拔地沉溺于阿修罗的爽朗、强壮、正直,而家教时阿修罗一次次替他拉开椅子、每每送他走出单元楼,更让他品味出阿修罗与外表不甚相符的温柔本性。 他几乎是呜咽着点了头。酥麻劲儿从xue口一路上涌,连带强撑了许久的脊骨都过电般泛麻,脖颈都抬不直了。帝释天曲着颈,湿黏的金发发尾蜷在颈窝里,在肌肤相贴中,翘起的小尖间或蹭过阿修罗的皮肤,把痒意分过去微不足道的千分之一。他不知道,阿修罗也在回忆昔日的遐想——与“莲华”抵死交媾的梦境正在现实中上演,阿修罗岂能不想。 颈窝的凹陷果然恰到好处,积了一湾浅浅的汗液,湿涔涔的,随着帝释天求爱时小幅度的摇动,倾酒般从边缘徐徐淌出。待帝释天气力耗尽,扒着面前坚实的臂膀缓劲儿,圆和的肩头一耸一耸,呼吸间凹陷时深时浅,积下的几滴汗液虽稳妥填在颈窝中,却如它们的主人一般轻轻颤抖。 比遐想中更漂亮。“莲华”直播时向来自持冷静,弹幕上出现再多刁钻的、不好回答的言论,他都能泰然处之,不慌不忙地处理妥当。在能一窥领口下白皙皮肤的那段时间,他总是挺直腰脊、坐得端端正正。因此,阿修罗远低估了“莲华”动起来、“活”起来后的香艳。 xue口渗出的处子血本已凝干,变成洁白腿根上延伸的浅淡痕迹,和几点零星溅射状图案,然而rou棒杵在xue里,挤压着向它殷勤靠拢的柔软内壁,榨出汩汩密液。yin水从撑开到泛白的xue口流溢,打得帝释天胯下一片湿淋淋,满是亮莹莹的水光,连带血迹被反复染湿、化开,直到消弭不见。两面rou感十足的大腿却晕开一抹艳红,不知是cao干中摩擦得太过,还是应当归功于这几滴鲜艳的血珠。 失去佐证清白的物据,帝释天仿佛甩开了一重枷锁。他要阿修罗的温柔,自己却丝毫不珍惜这具理应受到优待的躯体。开始是虚环着人的肩,后头往下坐得犯急,手指就用了力。“莲华”直播时触牌,总带着些轻飘飘的味道,尤其是洗牌的速度上去,屏幕中只见几点坠星般破空的流光,再干净利索地扫一副牌铺在桌上,作风像是踏雪无痕的爽利游侠。但阿修罗看得仔细,那不光是一双柔韧的手,指节不乏男性骨骼的强劲突结,过牌的速度掩盖了它的力道。菟丝花的绵软缠绕固然好,但强硬力道下涌动的生命力量,更令阿修罗着迷。他感受着肩头愈重的按压感,并上其中间杂的,指甲划过、掐下造成的轻微刺疼,心头火烧得旺盛,挺直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蛮横地霸占了狭窄嫩腔里更深的空间。 帝释天努力含吮着xue里的大家伙,最能品味到它的变化。他满以为刚才就是极限,没想到rou棒经过初血的滋润,如开了荤的猛兽,迅厉程度直线攀升。上一秒,xue内的褶皱刚被一记猛撞顶成堆在一起的皱巴巴烂rou,旋即rou棒就抽身而去,冠头卡着一圈红rou,带动整管嫩腔都被抻直。说不清是畏惧于xuerou裹着rou棒直接脱垂出体的风险,还是留恋男根guntang的灼人气息,帝释天拱着湿润的鲍鱼,直接向下坐去,正与阿修罗蓄力后的又一次上挺相撞。湿润的rou体拍击声响亮,帝释天的抽噎几不可闻。 “夹得紧,你自己要遭罪。小洞以前不是挺能张的么,怎么现在就瘫着花瓣亲我,里头却不肯好好伺候人?”阿修罗的肩上已划出深深浅浅的痕迹,他活动腰背,扶着帝释天,把对方贯在rou根上起起落落。 诚如他所言,大小yinchun齐齐绽成一朵rou花,甘愿作刀俎下的白rou,拼命把花蕊送到rou刃刀口之下,摆出奉献甜丝丝的芯子挨cao的姿态。深处的rou壁却畏惧着rou棒的鞭笞,排斥它的侵犯,蠕动着、痉挛着、推拒感十足。外松内紧的rouxue绝对是上乘名器,对欢爱中的二人而言,却不是一件幸事。 帝释天初开苞,磅礴的欲望骤然得到发泄口,正馋嘴得紧,阿修罗不动,他就要踮着圆臀,追寻粗壮的rou根,不惜xue道被cao成软烂无觉的rou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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