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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dirty talk/紧身裤袜撕裆/对镜caoxue/站立一字马 (第3/3页)
干涸后,形状恐怕和普通擦拭留下的水痕不尽相同吧?被眼尖的人瞧见,会不会好奇……镜面的冰冷让帝释天些微清醒,他意识到这里并非谁的私人领地,虽然不比地铁、洗手间随时有人经过,但舞室更加开阔,甚至每一丁点声响都漾着令人羞耻心激增的回音…… 套在男根上的软烂花xue使劲收缩了一下,绷直到泛白的大腿根一阵痉挛,帝释天顶着被阿修罗调笑“太馋嘴”的可能,脱口而出一句催促:“阿修罗,你、你弄快些。” 专业舞者维持站立一字马的姿态,至多也不过一两分钟。何况帝释天正经历着一场疾风骤雨般的cao干。早在手指亵玩唇xue时,标准的动作就渐渐走样。但还是太考验身体的柔韧性,阿修罗以为帝释天到了极限,他固然渴望着那处温暖湿热的巢xue,也绝不想弄伤帝释天分毫,干脆利索地一撤腰,刚才还驰骋征战的rou棒不加眷恋地抽离,留下一眼幽邃诱人的小洞,无措地翕张着,实在捉不到能给予它无上欢愉的rou棒,只好委屈巴巴地飙出一团yin液,砸落在木质地板上,声音突兀。 平素吸引帝释天的“阿修罗温柔的一面”,此时前所未有的折磨人,简直要把他逼疯!xue里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智,他只想要贯穿全部时的快感,不由沉下腰,软白雪臀就要去腻阿修罗的rou茎,却被一条臂膀捞住抬起的长腿,押着缓缓降下身体。 阿修罗把外套垫在沾满yin汤的地板上,等帝释天再度稳住身形,已换了跪姿。面前镜中,帝释天下身那柄男茎已翘着头淌了许多黏液,蒙在红润的茎身上,像是温玉又上了一层新釉;下头的女花不甘被比较下去,红通通的两瓣外阴也跟着晃悠。帝释天瞥见镜中自己的“开裆裤”,喉头一紧,勉力在呻吟中加入了好几叠声的催促。 “好好好,”阿修罗满口答应,环过帝释天紧实的小腹,rou棒昂扬挺直,在柔软的股缝间滑动了几个来回,找准时机再度占满迫不及待的xue道,“咬得好紧,就这么急着让我‘缴械’啊?” 借助镜子,阿修罗得以瞧见帝释天碧眸中滑过的水光:“这、这是你朋友的地方啊……嗯啊!阿修罗不要磨那里了——你怎么还不射?!我、我要回家……” “家”的称谓,令阿修罗十分欣喜,重振旗鼓的rou棒跟着涨大了一圈,卧在汁水充沛的花rou里,不愿轻易出精结束这场cao干。了解症结所在,阿修罗劲腰耸动,rou棒专攻帝释天格外怕的敏感点,道:“帝释天,我不是就在你身旁么?你的家就在这里。如果你指的是那个提供床铺的地方……呵,回去后我要再cao你一次,rou棒卡在xiaoxue里过夜,好不好?” 帝释天喃喃着“我和阿修罗的家”,竟点点头,顺承下了清醒时绝不会同意的yin乱请求。莫说是回去后了,此刻一动一动的xue道就在噬咬着rou棒,柔韧的内腔逐渐被开凿成rou根的形状。渴望温暖的身体犹嫌不够,连宫口都小心翼翼地张开小眼,试图把rou棒引进去。 rou棒冲破阻碍,guitou牢牢地盘踞入宫。阿修罗却不急着出精。帝释天的后腰养得极为好看,薄薄一层舞蹈服不掩其纤细,阿修罗两只手掌握过去,虎口卡在腰侧,拇指几乎能合围起来;但不单薄,一柄太容易折断的花枝会平白增添许多顾忌,阿修罗总是偏爱有充沛生命力的事物。双手缓缓上移,阿修罗忽然弓腰俯身,与其说是亲吻,嘴唇与裸露肩膀的接触更像是野兽的啃咬。牙齿留下了一圈圈浅淡红痕,饱尝了帝释天浸在皮rou里的香甜气息,阿修罗决定不再欺负他,唇角还蹭着帝释天耳畔垂落的金发,便开了口:“帝释天,我刚才不止借了舞室,还问明白了一件事。” 这一句神神秘秘的话无法抵消caoxue带来的快意,帝释天“嗯嗯”了两声权作回应。 阿修罗亦没就此深谈,他对帝释天的独占欲已然达到顶峰,甚至不愿在性爱中提及任何外人的名字。他满心满意都是身下承欢的爱人,是温柔聪慧的帝释天学长、他的家庭教师,是屏幕另一端狡黠博学的塔罗牌主播“莲华”,也是…… 在舞台上翩然跃动,让阿修罗只一瞥便怦然心动的舞者。 明明跳的是完全不同的舞种,但阿修罗能从一个个步点中看出相同的灵魂。结合询问问题的答案,阿修罗恍然,奇妙的缘分总会将他和帝释天一次次紧拴在一起。 手掌改换方向,与记忆中腿环位置重叠的同时,旖旎梦境也降临现实。阿修罗掐着帝释天rou乎乎的大腿,直顶到深处,马眼怒张,灼人的白精激射而出,一滴不落地浇灌给幼嫩的苞宫。帝释天仰起脖颈,五指抓住头顶的扶杆,用力到指腹泛白。身下男根和花xue双双高潮,他颤抖着,半晌才意识到阿修罗又说了些话,却是一个字都没听清。 搂住帝释天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阿修罗摇摇头,敛住笑,认真地重复道:“帝释天,我想给你读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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