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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七话:终焉 (第2/5页)
的情绪,唯一能够被人们合理化的理由,就是单纯的恶意。 但,这充其量只是人们任意加诸其身的解释。 只是一种安慰。 告诉自己、告诉他人,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们所想像的那般残忍、那般邪恶。 他们需要寄託、需要救赎,所以才像这样製造了恶意,单纯的恶意。 对于这些事情,它是可以理解的。 儘管能够理解……嘴巴就是停不下来。 恶意? 不对。 这只不过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东西啊。 如果用人类的语言来说,那即是…… § 明明两只腿站得十分扎实,只有结实的右臂準确无误朝目标击出利刃,为什幺眼前却没有溅出黏液或鲜血,只有视线不由自主飘动着呢? 红髮修女在视线转了大半圈、都能瞥见斜站在墙壁上的同伴之际,只是百思不解地思考这个问题。 当她聪明的脑袋瓜终于釐清头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红得有点过分的肠子。 她从血水与脏器的隙缝间看见自己的双腿。裂成两截黑色长裙已经脱落,先知赐予她的黑蕾丝吊袜带还是一样漂亮,不过臃肿的股间却坏了她自负的阴部。 稀粪从内裤和大腿间隙处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污泥。在缓慢泻出的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尿液纷乱散落。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里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噫噫噫噫噫噫噫……!」 橙髮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身。 rou色肠子犹如拍打在壁炉上头的撢子般,从杂乱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里的双层式水池。 只不过,从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她疯狂地呻吟,眼睛却离不开名为姊姊的喷泉。双腿剧颤,却一步也动不了,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zigong的左手。 先知的jingye一点一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髮修女最讨厌的就是橙髮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挺又美丽的奶子。稍微碰触,就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捏挤,无节制的乳汁便喷溅一地。 不管那对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髮贱货的奶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喷出。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间竟然美得令她放弃了抵抗。 靛蓝色rou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时,她打住了泪水。 在即将到来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慄前,她的胸口和私处掀起了炽热。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啊!」 碧髮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身体。 腐败臭液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液的脸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珠子,仅看到优雅飞舞的另一道色彩。 姊姊的头被巨大的靛蓝色rou团含住,粉色血水从rou团和肩膀之间大量漏出。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rufang,也在这时喷出好多好多乳汁。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她瘫坐在遍布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还有粪便不停流出。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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