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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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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院里面人并不多,他们进来时刚好放映完正片前的纪录片,迎面的大屏幕

    上闪现出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芙蓉镇。其实这部影片他们已经看过了,但不知

    为什幺,他们还是走进电影院。

    或许是因为影片里面那种忘我偷情的一种暧昧吧,在这其中蕴含着某种有限

    和感伤的东西,似乎在人的灵魂极限里总是企盼着一种无限的感觉。现在这种渴

    望了解自己最大极限的自我的激情随着影片的层层推进,不断高涨。

    木兰此刻就像一朵颤动在暗室的鲜花,绽放着诱人的香味。慢慢地,她把头

    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不失其时的抓着她的手。沁凉,微湿,像天鹅绒的手

    掌。

    高低音喇叭里传出的喘息的sao声,撼动着心天,为这无边的春意注加了几分

    荒情和野趣。木兰忐忑不安。在内心深处,她始终知道自己在玩弄着一场虚假的

    游戏,为了自己rou体上的满足而接受荒唐的热情,而这道热情竟是来自于自己的

    亲生儿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种迷茫和混乱,她又怎样才能解脱呢?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脚下毁灭自己。每日里,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像儿

    子宽厚的胸膛里那心跳的声音,向往着在那儿躺下。她羞耻于自己可怕的灵魂,

    这是以一种幻象来亵渎神圣的母亲形象。

    昨夜他又来了。窗户开着,夜色四合,四围的树影,遮天幕地的朦胧氤氲。

    一道魁伟的身影巍然地逼近她的床前,重甸甸阴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兽,

    隐然,有一种潜伏的不安。

    一种介于幻觉和平日世界里充满了激情的混乱又再次袭来,荡涤了木兰的全

    身。火热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这火热的季节

    里,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张开了。股间的阴毛潮湿地,撒乱在隆起的阴阜上。

    这是一副可以让所有男人都沉醉的yin縻景象!何况是正在成长的少壮呢,而

    这个少壮前不久刚刚初尝禁果的甜蜜?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那种停留于幻想的

    游戏里,他渴望真真正正地触摸和抚慰,令他魂牵梦萦的牝门,这个地方,就是

    诞生了承载他魂灵的rou体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灵欲

    的交战。

    他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亲手抚摸它。再也受不了这份衷心的煎熬。尤

    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则家里,他跟冯佩佩zuoai时,她在销魂后跟他所说的:「我

    恨不得天天能跟你这样,这样的日子真好。」

    「天下哪有不想zuoai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实女人就是一张纸,只要轻轻一个

    指头,就可以捅破它。」

    母亲雕花白瓷般洁净的胴体裸裎在清爽的空气里,阴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

    阴毛在月光的洒泼下像是青藤的影,终于在这午夜的梦魇里解脱了白日的禁锢,

    开怀地嫣笑,轻轻地晃动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贵。高雅得像是皇宫里珠围翠绕的妃子,舒展着她柔美的腰肢,微微

    上翘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声懵懂的心灵。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说,他还残

    存着一些虚伪的道德锢禁的话,此刻,母亲的娇弱与妩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毁了

    他的堡垒。

    他伫立良久,嘴角颤抖着,双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却又不敢前进,停留在半

    空中,似乎此时的空气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钟摆也随着他的呼吸顿止而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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