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个嫌疑人/陈信文x陈欣年_卫生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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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 (第1/2页)

    陈信文x陈欣年

    公司聚餐,陈信文和往常一样灌了不少白酒。陈欣年坐在他旁边,一边跟酒桌上的同事们碰杯,一边在桌子底下拽陈信文的衣角,让他少喝点。陈信文喝的有点多,陈欣年的脸都有些看不真切。陈信文想推掉陈欣年那毫无用处的关心,但当他把自己的手盖在他堂弟的手上的那一瞬间,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至极的想法:

    如果侵犯陈欣年,他会反抗吗?

    陈信文拿起酒杯,又要往嘴边送。陈欣年不满地啧了一声,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陈信文一圈圈地晃着玻璃杯,透过折射的光晕瞥了陈欣年一眼,刚才还在笑着应酬的弟弟突然变成了趴在床上挨cao的尤物。

    这一杯酒被陈信文喝得很干净,一滴也没剩。陈欣年已经长大了,不如小时候那样黏他,也不会跟在他身后欢欢喜喜地叫他“哥”,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听陈信文的话。如果哥哥说想跟他上床,他会逃吗?

    “大家慢慢喝啊,我出去一趟。”陈信文摆出那副和蔼但傲慢的笑脸,拽着陈欣年的胳膊把他带去了卫生间。

    陈信文的力气不小,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走。“干什么?”陈欣年在后面追问,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只好认命地跟在后面。

    陈信文带上卫生间的门,把陈欣年压在冰凉的门板上。他沉默地扯开陈欣年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塑料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陈欣年愣着,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有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好准备。陈信文知道下一秒陈欣年就会问他在做什么,但他不想回答,也没什么能回答,干脆在那之前就堵住了陈欣年的嘴。陈信文边用舌撬陈欣年的牙关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腰往上摸,找到陈欣年的心脏,用力揉捏起其上扁平的胸膛。

    陈欣年再傻也该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但他不知道原因。口腔里全是白酒的味道,舌头被迫和陈信文黏糊糊地缠在一起,嗓子眼也连带着被堵得死死的。双手被陈信文叠在一起举过头顶,陈欣年除了扭动身体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左胸已经布满鲜红的指痕,rutou被陈信文手上的薄茧蹭来蹭去,让陈欣年呼吸急促,浑身发软。陈信文两腿之间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陈欣年身上缓缓磨蹭着,陈欣年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那guntang的温度。

    陈信文用手指代替自己舌头,塞进了陈欣年湿软的口腔里。陈欣年眼尾已经红了,红艳的舌尖勾在陈信文指间,被带着不停地翻搅,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没入陈欣年的衣领里。陈信文看着陈欣年的眼睛,其中有茫然、有无措、有恐惧,却独独没有反抗。陈信文按着陈欣年的那只手已经被陈欣年含在嘴里了,但陈欣年的手臂却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原来陈欣年就算被猥亵也不会反抗。是他天性使然还是因为犯人是自己的堂哥?陈信文得不出结论,把指甲按进了陈欣年的rutou。陈欣年猛地一抖,嘴里跑出来几声呻吟,像缺氧的鱼一样绷着身体,无意识地往陈信文身上蹭。陈信文抽出手指,解了陈欣年的腰带,往他的后xue探去。

    说陈欣年不依赖陈信文是假的,说陈欣年不信任陈信文也是假的。这么多年来,陈欣年就像陈信文的挂件,走到哪儿都会被陈信文带着。他自己成了老总,甚至还给挂件冠了个副总的好名头。挂件是陈信文的,陈欣年也是。陈信文早就不仅仅只是陈欣年的堂哥了。因此当陈信文把手指塞进陈欣年身体里的时候,陈欣年只是低着头抽泣,一句话也没说。

    陈欣年不是特别能吃苦的孩子,但他只有在撑不住的时候才会跟陈信文说。陈信文知道他一直对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耿耿于怀,罪恶感和愧疚感成为了陈欣年的枷锁,锁住了他的灵魂,也锁住了他的未来。陈信文的手指在陈欣年后xue里抽插,流出来的水和陈欣年的泪水一样多。陈信文抬起陈欣年的脸,亲吻他颤动的眼睫。

    最终还是陈信文先开了口。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陈欣年早就站不住了,全靠陈信文支撑,就和他一直都在为陈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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