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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应他的道歉，她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好像一具空洞的人偶。

不过是冷冰冰的陶瓷。

乔治的心脏失控的战栗起来，他按在她肩上的手下意识收紧，愈发用力。

不过仅仅是这样，原本娇嫩敏感的她也依旧一声不吭。

他终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猛然抬头，对上的是一张清晰却懵然的面容。

“怎样？你喜欢我这样打扮吗？”陶瓷娇俏的笑着，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一丝不对。

她在乔治放大的瞳孔中歪了歪头，又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颈肩挂着的小小铃铛，清凌凌的响。

“我可爱吗？乔治？”

乔治怔怔的望着她，原本被狂喜压下的微妙此刻突然又有了冒头的征兆，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可是下一秒凑上来的甜软身躯又把一切打得烟消云散。

陶瓷搂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乔治——”她撒娇似的把尾音拉得极长，又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磨蹭，“你说话嘛——”

他心神又恍惚起来，灵魂似乎已经飘飘荡荡的飞去了上空，徒留一个躯壳在这里与她拥抱。

“可爱。”他喃喃道，泪水完全冲破屏障挂在他眼角，“瓷娃娃，你最可爱了。”

陶瓷果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挂在他身上继续磨蹭着，“那——”她闭上眼睛，朝他仰起脸，纤长的眼睫可爱的抖动着，“你亲亲我？”

乔治深吸一口气，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她还是那么的甜，一如既往的。

像那模糊的、好像蒙了层灰尘的记忆中一样。

像那迷蒙的、空虚漂浮着的梦境里一样。

那样的甜蜜……离去后卷走了他人生中的一切色彩。

乔治忍不住战栗起来，手指插入她的长发，更深的亲吻她。“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瓷娃娃……”

陶瓷一直很乖顺的给予他回应，娇软的唇舌甜甜的依附着他，颈下的铃铛一直叮叮当当的响。“乔治……”她细声细气的唤他的名字，像是要偷偷告诉他一个小秘密，“我也爱你！”

乔治又是一颤，大颗的泪水从半闭的眼皮下渗出，滚去她绯色的面颊之上。陶瓷困惑的看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疑惑的歪头。

“乔治？”

“我……”乔治深吸了一口气，模糊的吞吐道，“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陶瓷软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鬓边的发，“什么梦呢？”

“我梦见……”他的思绪似乎和嗓音一起飘忽了起来，彻底陷入虚幻，“我梦见……”

他目光虚渺，喃喃的说：“我害得你伤心……然后……”

忽的，他极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牙根紧咬，语调依旧带着模糊的呜咽，“你离开我了，瓷娃娃。”

他委屈的望着她，眸光晃动着，去追寻她眼底的深藏着的真相，“你会离开我吗，瓷娃娃？”

陶瓷眨了眨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柔的微笑：“我很爱你的，乔治。”

“是啊……”乔治垂下眼，低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语，“你很爱我……”

恍然间，一张哭得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