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晃】夜歌（完） (第2/5页)

员小哥揉了揉眼睛，怀疑面前的客人也和自己一样，熬夜熬红了眼睛，“请问还有别的需要吗？”

    “不用了。”客人的声音低低地，听起来像是大提琴的弦音，在黑夜深处颤动。

    店员小哥突然反应过来：“啊啊啊啊，你不就是最近那个……”

    客人无奈地笑了一下：“啊认识吾辈么？最近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困扰呢。”

    大神晃牙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便利店门口的。

    怀里的小狗蓦地跳了出去，大神晃牙以为它要扑向货架。

    但可爱的它却一溜烟地跑到了店里另外一个客人的脚边，衔住了他的裤腿。

    leon比他先发现朔间零这件事，让他事后被半真半假的抱怨了好久。

    “可爱的小狗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吾辈，真是令人伤心呢～”

    大神晃牙开始的时候还会愤怒地辩解，是由于睡眠突然被打断导致的精神不集中，之后他就放弃了。

    总之朔间零有一百种方法控诉大神晃牙，而将他自己一笔带过。

    那位客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终于在亮得晃眼的白炽灯下抬起了头。

    他提着便利店的小袋子，微笑着说：“好久不见啊，狗狗。”

    是挺久不见的了。

    大神晃牙搜索了一下记忆库，可能有三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

    上一次有印象的见面，还是在返礼祭上。那之后的联系，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来自于简讯或者其他社交工具上的问候。

    大神晃牙觉得自己应该要愤怒的。

    要大声质问这个吸血鬼混蛋，为什么毕业之后就开始渐渐地不回复消息。

    明明自称是饲主，却让曾经的后辈，和别人没有分别的从媒体上得知他的消息。

    这种落差感，他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但真当再见面的时候，好像又没有那么回事。

    “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骄傲的狼仔选择了自认为最普通的问句。

    朔间零看着可爱的狗狗，他灰色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黑眼圈好像也重了一点。

    离开自己的狗狗，好像长大了一些呢。

    他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大神晃牙的问题，而是弯腰抱起了leon，在大神晃牙濒临爆发的边缘，才慢悠悠地回道：“这家便利店的番茄汁挺新鲜的，炸猪排三明治也不错，很符合吾辈的口味。”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扫视着便利店内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然而他又是一直注视着大神晃牙的，当狗狗忍不住要动手抓住自己的领子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盯着他：“不过对于吾辈来说，最重要的果然还是，这里有狗狗的味道啊。”

    在店员小哥露出一副想要报警的神情之前，大神晃牙一把拽住朔间零的手跑了出来。

    可不能让这家伙再丢人现眼了，才不是担心他，只是不想自己也跟着丢人现眼罢了。大神晃牙跑动的时候，还有闲暇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朔间零被他拉着，另一只手还要小心地护着怀里的leon，那模样若叫他的粉丝看了，该惊呼朔间大人竟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刻了吧。

    还好现在是凌晨，夜幕更浓。

    将寂寞与思念无限放大的夜色，亦将情绪恰如其分的掩盖着。

    即便是掌心紧握着的那一块皮肤传来的热度，在这凉夜里一时也难以察觉。

    直到跑进了电梯，大神晃牙才放开朔间零的手腕。

    他恶狠狠地抢过leon，用他那暗金色的眼睛盯着从曾经的前辈：“你这吸血鬼混蛋，深更半夜跑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朔间零红红的眼珠子转了转，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用看起来有几分委屈神态说道：“吾辈可禁不起这样的剧烈运动，才几个月不见，狗狗就变得如此不爱护老人家了呀。”

    这语调和言不对题的回答，再一次让大神晃牙感觉到了无力。

    不管他多么的认真，面对朔间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