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不归之旅】 (第2/5页)

估计再过一段时

    间才能回来。

    当时我就感到有点不对想反驳，但是一来我只是个５岁的小孩怎么可能辩

    论过一个五十多的老教师。爸爸又不在家，没什么人可以商量。二来没人管着我

    也逍遥自在。当时如果我就联系爸爸去找mama也许后面的事也就没有了。又过了

    两个星期mama还是每回来，但是来了一封亲笔信说当地的小孩都没有老师。她要

    去支教，这信先给到了学校，学校一反常态地马上同意了。全部手续都飞快地办

    好了，mama在本市的教师资格一律保留，在支教地区还能再拿一份工资。

    这事虽然比较突兀，但是挺符合mama的脾气。mama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

    好。特别严重的圣母病，街上如果有乞丐什么的mama一律要给个五块十块。有人

    上门推销什么东西，如果能编出一个可怜的故事，东西又不太贵的话mama肯定要

    买。可能从小就是家里老大的关系，mama特别热心爱照顾人。平时爱当老好人，

    好事也经常做。当老师这项工作也算符合她的性格。我把这事和爸爸说了，因为

    支教要家属的同意，他特意抽空回了本市把妈的手续办了。办公室的东西也送回

    了家，爸爸长叹一口气也管不了这事只好随她去了。当时爸爸也有点反常，按说

    妻子要去边境支教怎么也得和丈夫商量一下。爸爸及不生气也不管，可能当时也

    有了外遇。

    高中生活新奇也很沉闷，只有周日才能回家晚上还要赶回学校。我在学校学

    习之余也参加了几个社团。最喜欢的是电脑社可以趁着每周社团活动的日子玩玩

    电脑。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寄宿生活也不是那么沉闷。

    .

    爸爸因为没什么时间陪我，也经常给我三千五千的零花钱。mama的工资存折

    也放在我这里。应该说高中的我基本没有缺钱的时候。钱花的多了，生活也会舒

    适一点。mama依旧没有回来，只有一两周来的一次信和我联系。我按mama的要求

    汇了几次钱过去，但是回单的签字人都不是mama。几个月转眼就过去了，又到了

    寒假。我写信要求去看看mama。mama回信似乎不太乐意我去。找了很多理由，路

    远啦，天气冷，条件艰苦等等等等。但是我坚持要去mama还是同意了。让我把她

    的工资都取出来直接带去，我准备了行李上了向西的火车。

    杏栎村在祖国最西北的国境线上，是中国和两个中亚国家的三角地带。边上

    是茫茫的沙漠和高山，村子就在一片山脚融雪生成的绿洲智商。我坐了两天一夜

    的火车到了最近的一个火车站。找了一个招待所，开了一间最好的房洗了一个澡

    睡了一宿。说是最好的房子，其实也跟我家那边的经济旅社差不多。早上包了一

    辆内地早就退役的二手面包车终于开到了杏栎村所属的镇上。说是镇上，其实离

    村子还有一百多里地。镇上就没专门的出租车了，我等了一天才遇到一个路过杏

    栎村的两轮马车。花了二十块钱坐着马车才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mama半年没见除了稍微胖了一点基本没变，见到我既惊讶又高兴。我已经半

    年没见过mama了，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一通跑扎进了mama的怀抱。在村里mama把我

    迎进了村里唯一的小学。这所小学是个三层小房子，房子很旧据说还是解放前造

    的。外墙各种裂痕，里面都是剥落的墙面和用三合板档上的破碎玻璃是不折不扣

    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