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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她是那个勋贵后代圈子里,众所周知的娼妓(孕肚按摩) (第3/3页)
着她,一边哭一边喘。 “我在,我在...不会离开你的...” 萧凤歌除了一遍又一遍地抚揉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剩下什么事也做不了。 “后来我惊慌失措,想要逃走,不慎撞倒了花瓶,发出响声,被老男人发现了。” “他贪婪地打量我,浑浊的眼透露出凶狠邪佞的光,像是发现什么珍宝。和小时候,为我打抱不平、给我糖吃的慈祥老人,判若两人。” “他摇摇晃晃地从mama身上下来,然后走过来,一把抓住、被吓得愣在原地的我,开始用粗糙腥臭的舌头在我脸上肆意舔弄...” “他说...臭婊子还有这么个好东西,都长这么大了,模样真漂亮...反正以后也要出来卖的,我先尝尝味道...” “我被吓得呜呜乱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那枯瘦的手像鹰爪一样死死抓着我,让我挣脱不开...” “后来,mama也惊慌失措地爬过来了,她在那个老东西身边不停地叩首,额上都通红一片...她哭着喊着,让那人放我一马,怎么玩她都可以...轮jianian、性虐都可以...只求不要动我...” “然后被那个老东西一巴掌挥开,怒吼着让她滚...” “老东西又撕开我的衣服,扒下我的裤子,我又惊又怕、无论如何挣扎都反抗不了,他甚至用粗糙得像树皮一样、满是老茧的手,摸上了我的下体...” 萧凤歌看到楚牧辰瞳孔突然一缩,身子一震,像是回到了那天的现场。看得她都心头一紧。 “然后,我看到他心口长出了红色的刀。鲜红的血珠顺着锋利的刀刃,缓缓滴落在我的身前。” “他呵哧呵哧喘了几声,瞳孔放大,眼里写满了震惊;身后的mama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双手握着刀柄,喘着粗气,怒目圆瞪,然后用力一拔,鲜血溅了她一脸。” “老东西软绵绵地倒下去,死不瞑目。” “我吓得瘫坐在地上,想哭都哭不出来。甚至感到身下一热,止不住的尿液瞬间打湿了我的裤子。” “可是mama仍旧笑得温柔且淡然。她很冷静,像是无事发生般,缓缓地抱起我向外走去;可是她又很暴怒,她看着死狗一般倒在地上的尸体时,像是不解气,狠狠地踹了数十脚,把他的胸口都踢得凹陷下去。” “她在我耳边说...” “别怕,我带你回家。” “后来,我被她带回家,我看着她梳妆打扮,穿上了自己最美的旗袍,整个人焕然一新,美得不可方物。她又为我清洁全身,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带着我回了军区大院的祖父母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雨幕和门帘,隔绝了两个世界。” “我看着母亲在门外叩首,大雨浇湿了她全身,她冻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在淡笑。” “身后的祖母,死死地抱着挥手踢腿、挣扎不断的我,泪如雨下,声音沙哑。我看到一旁的祖父像是瞬间苍老了数十岁,他是个骄傲的学者名家、有傲骨的文人,在我面前从未弯下的腰,在那天,佝偻得不成样子。” “身后的祖父母对母亲说...” “去自首吧...从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然后他们又哭得失声颤抖。” “最后,是母亲深深凝望我们一眼,又重重地叩首,最后她姿态优雅地起身,在瓢泼大雨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萧凤歌听他说完一大段话,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像是抽干了全身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她身边。她不知作何评价,只好默默地梳理他的长发,摩挲他的后背。 “我再度见到母亲,是在她的葬礼上。她托孤的那天晚上,因为吸毒过量、心脏骤停。摆脱了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躯壳的束缚,在睡梦中飘飘然离世,想必她应该很开心、没有痛苦。” “嗯,她现在在天上保佑你呢!” 萧凤歌说着,又亲上了楚牧辰的薄唇。 “对啊,所以我才得到了凤歌的爱...” 她看着他清浅一笑,又回吻上来,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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