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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鞭枣并施(虐身/烫伤处理/排泄控制/圣水/重口/慎!) (第3/3页)
> “主人……”罗药苦笑似的对我扯扯嘴角,哀求道:“不如您还是把奴的孽根堵住吧,唔嗯……奴没用,憋不住尿。” 我冷眼瞧着他,不说话,他便没办法,只能凭着自己的韧劲硬憋,憋得脸上刚涨起来的血色又一点点退了下去。 罗药刚发完了尿颤,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委屈与祈求,嘴上也不听求着。 我终于还是松口,吩咐道:“去车外将前段尿放了。” 罗药立刻颤巍巍站起来,别扭地走到车后头,掀开布帘,也不顾正对着一串已经被拖行了好一段路的山贼,立刻手捏着性器朝外尿了一小段。 后头绑着的山贼皆是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罗药尿了一段又死命憋住,皱着五官火急火燎地放下布帘。 见罗药回来,我指着早上吃完果子留下的果盘,叫他尿进去。 “不准全尿完,不准乱尿乱溅。” 我的要求心许有些苛刻。罗药小心翼翼地照做,蜷着身子将性器对着空果盘放尿,呼吸也不敢快了,却还是防不住尿液一次次溅出去,把周围地板弄得脏兮兮满是尿渍。 果盘差不多被尿满了,罗药眼见自己憋不住,一狠心将虎口把着性器前段一拧。 见罗药将余下的尿水憋了回去,我抬起脚尖将地上的长剑模型提过去,淡淡道:“自己插回去。” 罗药仍虎口捏着的性器,怕出差错漏出尿来,他捡起长剑模型一下子朝尿道孔插进去,又急又快,直到确保了余下的尿水已经倒流回膀胱,才松开自虐式箍住自己性器的虎口。 做完这些,罗药扭头看向我,等着下一条指示。 我则示意他:“消毒水,正新鲜。” 罗药这才明白过来,立刻四肢着地趴下身,用乳儿上的伤处蹭盘子里的尿水,开花的乳首在尿水中像鸭子游泳一样,有些滑稽。只是罗药笑不出来,一心将伤处完整地沾上一层尿。 我本欲用窗外的风景打发掉这一段无甚有趣的时间,却不经意被罗药的丰臀勾走了目光。 狗想为自己消毒到底是有些困难了,他做着俯卧撑,却只能堪堪浸湿乳尖。更别说果盘面积大、盘沿低,他再附得低了,乳尖就会触到盘底,也不妙。 无法,罗药只好变着法地扭动自己的身躯,高低耸肩还不够,又将身子划船似地前后左右摇摆,他的臀便高高低低的来回耸动,连带着将那根木头尾巴在空中画了朵花。 罗药辛苦,动作中又加剧了乳上的伤,鲜红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淡黄色的液体中渗透开来,格外刺目。 尿水被罗药用去不少,挂在乳儿上一部分,在动作中溅出去又是一部分,只是平白添了一些鲜血,看着又仍是满满当当,倒显得像一盘赤红的明月,与盘外的满天星辰相对。 罗药回头看向我,见我颔首,立刻转回去,毫不含糊地将盘中红月喝了个干净,四面八方的碎星也用舌尖细致地舔了一遍。 被烫掉了皮毛的狗绕着盘爬了一圈,又回到我的手心下边。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发,手指将掉落在额前的乱发一下下捋到脑后,眼睛从他身上各处漫不经心地撇过,最终停在那根木头尾巴。 连接处,裂开的部位已经结出深褐色的痂,周围较昨夜干净不少,想必是先前流出的血已经被他自己擦洗过,只是方才的动作又使结痂破裂,在破处流出少量新鲜血液。 想必是不舒服的,可我瞧着这“尾巴”顺眼,还是晚些再拔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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