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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于封建礼教有艺术加工,请勿轻信!文中没有一个角色真实受到伤害,均为故事演绎,有血腥,封建礼教描写,不适者请退出。文章为架空民国,角色取自《第五人格》中的范无咎x谢必安。第五发刀找宿伞,一年更比一年刀。) “断尽南台残花泪,绥睨东风一梦遥。”选自B站评论 “生而异族,死岂同归。”——白居易《得景嫁殇邻人告违禁景不伏》 “父亲醮子,而命之迎,男先于女也。子承命以迎,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婿执雁入,揖让升堂,再拜奠雁,盖亲受之于父母也。降,出御妇车,而婿授绥,御轮三周。先俟于门外,妇至,婿揖妇以入,共牢而食,合卺而酳,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 ——《礼记·昏义》 “迎——谢小少爷进门。” 范府的管家站在门口高声喊道。这是我作为范家大少爷自留洋回来第二次见他,竟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记得刚回来时,他和我初见的那次,在郊外的红枫林里,他穿着一身荼白的袍子,站在秋日飘落的红枫里,袍子上金线绣的菊花栩栩如生的在风中摇曳。头发不似他人在脑后扎成一条辫子,也未剪短,只是虚拢着。与幼时不同,几年未见,他越发玉树临风,仅是站在那里,更有不少路过的女孩子偷偷看他。这次再见,我俩已然身份有别。他不再是我的恋人,而是强行被大夫人带回来的二夫人。而我,是即将接管家族的范家大少爷。 我父亲早已是风中残烛,他嫁过来,只是为了冲喜。如今,我只能站在正厅,远远地望着他,见他被人拖进范府大门,在他被推搡着抬起头时,冲他笑一笑,给他范府里仅剩一点温柔。 他看见我了,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惊讶与不甘,但那高傲的头颅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把他架进了后院。我看见我所谓的母亲趾高气扬地指使着仆役们把他关进了偏房。他离我不远,我却无法再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开那扇门。 我曾听范府里的下人们议论起当时带他过门的场景。我继母像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地走进谢府臣蒙尘的大门,一把将那五十大洋拍在谢家中厅油腻的檀木桌子上。她还嫌恶地用手绢擦了擦手,好像染了什么脏污,谢家主母陪着笑领必安出来。他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眸子,透着坚毅的拒绝和无可奈何,却仍是被推上了那架接亲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