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6 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八) (第6/10页)
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富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 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 唤。 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富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 得「咚咚」 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熘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 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 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 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cao死了……」 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sao浪。 富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sao 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rou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富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 富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富贵想 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yin靡sao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 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 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 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 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虎头沟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 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 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 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虎头沟,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 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富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 那些熟悉富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富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 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 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 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子?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 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庆生刚刚回了屋,后脚富贵就 「滋熘」 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富贵噼头盖 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 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 那富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 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 大脚听着煳涂,问他:「啥行了?」 富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 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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