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说/囚/画x佣、曲x说(战损mob,koujiao轮jianian高潮失禁) (第1/4页)
五颜六色的小球灯一串一串地挂在墙面上,马戏团的舞台上早已空无一人。 密码机前认真破译着的青年一身有些陈旧的红袍,凌乱的白色发丝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同样色泽浅淡的睫毛低垂,那张清俊面容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倦意。 他低着头,没看到马戏团的入口处,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沿途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在走到密码机旁边之前,他往旁边啐了一口,呸掉嘴里的血沫子,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弗雷德里克起码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旁边有个人倒了。 他看过去,有些意外地扬眉。那捂着伤口蜷缩在地上的正是上场游戏的雇佣兵。他可还记得这人是怎么绑住自己双手然后强暴了他的,那时候的佣兵冷漠而残忍,相比现在凄惨地躺在地上、蓝眼睛无神地望着他的样子真是反差鲜明。 弗雷德里克走近,蹲下身,扒掉了他早已被血浸透的衣服。 …… 奈布·萨贝达刚恢复些许意识,就发现自己躺在马戏团的舞台上。 准确来说,是那个舞台中央的小台子上。 他的上衣被脱掉了,就剩下外套还聊胜于无地挂着,兜帽压在脑袋下。奈布直起身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裤子就剩个裤腿还堆叠在左腿,撕毁了的内裤扔在一边。他的下半身已然是赤裸裸的了。 “咳…搞音乐的体面人也会乘人之危的吗?”奈布话还没开口,先歪头咳出点血沫子。那红袍的俊雅青年跪在他身上,安静地低头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冷淡地开口:“强jianian犯就指望别人的道德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里难不成还有法律。”奈布嘶哑着嗓子,笑,倒也没反抗对方抬起他一条腿的动作。 反正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一身的重伤,这人不给他治疗。战争带来的后遗症仍顽固地潜伏在他的血rou里,靠他自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健壮的雇佣兵几近赤裸地躺在小圆台上,那所剩无几的衣物只会让他矫健的躯体显得更为色情。血污只是简单地擦拭过,在那蜜色肌肤上尚还有痕迹,斑驳模糊了新伤和陈旧的疤痕。作曲家抚摸乐器的瘦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过,落于腹肌的沟壑,又覆盖大腿,就是不触碰要害部位。 像在弹奏。 奈布·萨贝达被他撩拨得起火,疼痛、受伤,以及那公共空间里裸露的状态让他本能地亢奋。 “真温柔,这情况还要做前戏。”他嗤笑了一声。 白发的青年正抹了一把血往他后xue探,闻言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种有些疲倦般的神色,眼睛里没多少温度也是清清淡淡的,开口却言简意赅得不耐烦。 “闭嘴。” 他把扔到一边的内裤团了团,塞进了佣兵嘴里。 扩张做得很草率,但奈布·萨贝达自从开荤之后就基本没哪天禁欲过,诸如坎贝尔和两个体育生之类的炮友除了挨他的cao之外也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屁股,那后xue一直都是准备好的状态,尽力放松都能开出个小口子来。再加上佣兵对疼痛的麻木,奈布在被cao进来时几乎就没感觉到痛,只是那种近日熟悉的被填满了的快感。 他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话,”男人说话嘶哑而冷,“但我还是要说——你他妈的能不能cao快点。” 弗雷德里克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深入,偶尔还停下来,像是在观察这具同时在伤痛和情欲中颤栗的健美躯体。尽管是在做yin靡之事,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刻进骨子里的优雅。 “我cao你…嘶……”奈布刚想抬起点身子主动凑上去,伤口又裂开了。他不得不再次躺平,“……我真他妈服了。” 和这类人zuoai很憋屈,他指的是,这类把廉耻礼仪刻进骨子里却心怀鬼胎,但是嘴上说话又装模作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