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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那】云霄雨霁(那维上断头台预警) (第3/3页)
。 然而他看向施暴者的目光从来是冷淡漠然的,哪怕面色潮红,情欲熏染,他的眼睛仍冷静得如同在执法断案,只看得人浑身发寒。 这些作乱的人似乎也被他盯得不适,故而再没人愿意去与他对视。后头那人受了斥责,不情不愿地退开,便立刻有旁的人补上。大约是憋得久了,后来这人又比先前的更狠厉,那粗硬的东西进了这暖湿的xue便只知道下了死劲向里折磨,直到顶到了一处柔软的腔口。 “那维莱特大人,您怕不是还能怀孕吧……?看大人也不是第一回,那以前怀过没有?” 他兴奋得将大审判官揽到怀里,舔着他仍在流血的耳尖,不由分说地顶进了他育子的宫腔。 那维莱特的眼睛惶然地睁大,心底却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觉得悲哀。 他并非处子,但经验亦不丰富,少有的几回纵欲都是拗不过芙宁娜胡闹的结果。他并不热衷于此,仅能堪堪记住少女冰凉的手探进泉眼搅弄的触感,以及那些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笑。 “那维莱特,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哦。” 他想也是,繁衍子嗣对于人类来说,的确重要,只可惜他没了生殖的需求,便只能粗浅地体验这所谓的人间极乐。 但他不介意怀上一个孩子,他迷迷糊糊地想,然而多遗憾,这世上已经没有能同他交尾的亲族了。 而人类的子种,他自然是无论如何也怀不上的。 “水神大人给我们留了什么,好一条血统高贵的水龙……这若是能生,可不知道有多厉害了!” 身上的人见他始终给不出半点反应,气得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因生理反应而硬挺的乳首,将那不曾被触碰的两处搓圆捏扁,才终于从那维莱特身上体会到半分细微的颤抖。 身下的动作自然不曾闲着,那根guntang的东西仍流连于温暖湿润的宫腔不愿走,直将那窄小的内里顶弄得酸涩发涨。那维莱特打着抖,他被cao弄得浑身脱力,上身被迫趴伏下去,脸颊蹭在地面上,粘了一片脏污。 这监牢里没有人放过他,哪怕是不敢再用嘴,也会在兴致盎然时拉过他的胳膊,抬起他的脸颊,揉捏他水一样的,滑不留手的皮rou,再将那些腥臊的脏物射得他满身都是,连头脸也有。 他阖上眼,只想着大约也是最后一遭。 人类总是这样,无论过去几百年几千年,都不曾有什么变化。他们之中有人温柔良善,亦有人龌龊卑鄙,诸多情感太过复杂,这么久下来,他还是不能看得透彻。 也许他的确不适合生活在陆上。 不知过了多久,众贵族中的一位擦净了自己手上的污浊,纡尊降贵地蹲下身,抬起了他带着伤痕的下巴。 “我们慈悲,给您机会自己选,是去断头台上把自己脑袋切掉,还是留在这,乖乖给我们用?” 那维莱特摇摇头,只昂起自己昏沉的头颅,将咽喉暴露在众人眼中。 他并非什么工具,又要如何被使用? 那维莱特的行刑日定在了三日后的午后。 在众人或期待或不忍的目光里,枫丹昔日的大审判官被押上了刑台。他脖颈上系了绳索,由人牵着,细瘦的胳膊捆在背后——没了那身惯常的法袍,他的身形甚至可以说是单薄。然而即便狼狈至此,他却依旧笔直地站着,步伐平稳而方正,一如要走上欧庇克莱歌剧院的高椅。 台下的观众有人欢呼叫好,有人痛哭哀嚎,有人懵懂愣怔,有人惊惧震悚……无穷无尽的情感仿佛万世涌流的湖泊,包容众水汇为一泉,在这盛满闹剧的舞台前爆发喷涌。 原来人类的情感是这般复杂蓬勃,那维莱特恍然地想。他活在这片大地上,这片水泽间,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让他有时难以理解为何这些寿定的凡人会如此畏惧死亡。他的寿数漫长如不竭的大河,原本是他哀伤地遥望着人族朝生暮死,而今这河流将被生生截断,反倒要轮到水沫一样的人来怜悯于他。 但如今的世界本就是属于他们的,他的插足已然僭越,故而沦落如此只是他罪有应得。于是他俯身跪下,将颈项搁在木板上,而目光亦自然落向了枫丹廷的方向。和煦的风将湖畔的青草吹成碧色的浪;轻暖的日光照耀在水面上,闪着粼粼的光;湿润的空气夹杂着茉洁草的清香,就像寻常枫丹人家厨房里的味道一样。 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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