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All陈公台】风乎舞雩_【史向曹陈】如月之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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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向曹陈】如月之恒 (第3/4页)

真浸湿了褥子,会不会留印还两说,躺上去潮乎乎的不舒服。那东西与水不同,粘稠的液体牵拉着覆上经纬,厚密的布料就再吸不进去。曹cao折了两折才擦净,织物蹭过撑满的xue口,那处又泌出一股来。

    曹cao一怔,笑出声来:“照这么使,等闲人家怕是供不上这许多巾帕的。”

    陈宫的声音低得断断续续,但曹cao熟悉这样的语气,知道若是在日光下,他嘴角旁一寸必定是有个小小的笑涡的。他说,曹、东、郡,还没受领州牧大印,你数数骄奢yin逸已占了几样了?等闲人家哪有这样铺张浪费,扔在水盆里过后再洗罢了。

    曹cao原本要将用过的帕子丢在地上,闻言收回手,湿湿凉凉的布料啪嗒一声落在胸口,腥甜的情欲气味燎得人别过脸去,又被曹cao扳回来,伏在上方咬着他的唇瓣:“公台要自己搓洗么?粘得很呢。”

    曹cao再睡下时就没先前那么安稳了,不知道是因为傍黑时睡够了,还是久在军旅之中不再惯于和人同榻。兖州初夏的夜晚原本该有些凉意的,后半夜他却感觉迷迷糊糊出了一身的汗。

    难不成是铺盖太厚?他半梦半醒中摸了一把,感觉身上的被并不厚,醒来才发现是陈宫在旁边发热。

    往日里这个时辰陈宫早该醒了,再不济也会被身边曹cao起身的动静弄醒,这回却被叫了好几声才睁开眼。眼皮像是睡肿了,挂了露水似地往下坠,他坐起身揉了揉脸,抬头看看窗,外头起了雾,天色晦暗,让他误以为时候还早。

    身上有些酸痛,这是常事,可是头也有点沉,大概是屋子小晚上闷,想来出门走走会好些。他于是就要坐起来,曹cao赶紧给人按下去,说别起了,都烧成什么样了。

    曹cao已经让人去抓了柴胡煎上一剂。药烫,为快点凉下来他拿了两只碗变戏法似地来回倒,但守屋人那借来的粗陶碗样子不合式,汤水顺着碗边流去一半,先祭了土地,还把曹cao左手烫得够呛。陈宫哑着嗓子叫他不要弄了,再倒腾两回就该洒没了。曹cao称不要紧,炉子上还有多半罐,干药材的分量更是多到使不完。陈宫无奈,说你可别悬壶成瘾就此了改行,还打算再煎几副?快快快拿过来我赶紧喝了算了。

    他自知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赶路太急,上火加伤风,哪怕只是喝点热水,只要睡过一大觉也会好的,只怕行程要耽搁了。曹cao与他相反,不仅不急着走,还打算盘桓一两天,怎奈陈宫撂碗不认人,赶他回去安置军士,以免生变。

    他对元让他们也太不放心了些。曹cao叹气。不过他也清楚这一仗至关重要,出兵到班师都得利落,才能让人信服他曹孟德不仅打得赢,并且管得好,如此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兖州,而不是被诏令赶场一样调到一个又一个地方平乱,回过头来仍没有容身之处。

    早上的雾气仿佛留在空中迟迟不肯散去,变成了低沉的云幕,陈宫在屋内就给他递上了斗篷,说你带回来那一领太脏太破了,不像样子,权且用我的吧,厚是厚了点,马跑起来风就大了。

    他将曹cao送出门外,从人递上马鞭与缰绳,曹cao牵住了马,却不急着上去。陈宫让他快走别耽误事,转眼想起什么,又嘱咐道别跑太快。刚打完仗就这样急着来来回回,马都受不了,更何况人呢。

    曹cao总算上了鞍,跨在马背上居高临下,退马半步,转身看着陈宫忍不住地笑:“公台如此这般,又要快又要慢——”眼见话音不正经起来,陈宫喉咙适时地痒了,咳嗽两声:“是我烧糊涂了……去吧去吧。”

    曹cao这才催马,跑出几步又稍稍勒住,够他回头。执鞭的手扬起挥了几下:“公台,不必再送了!”

    陈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顺着小路跟出十来步,已经到了院墙尽头,再走就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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