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琴缘】（10） (第2/5页)

后门，mama坐进后座之后，我还记得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轻轻

    为她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我立刻发动汽车，开进车道驶出停车场。回家的路

    上，mama只是提醒了一次让我放慢速度，就再也没说过什么。

    回到家，我径直穿过屋子打开了后门，站在门边不耐烦地等着。mama放下小

    包，踢掉鞋子，赤脚走进厨房。

    「快点呀，mama，我们一起去看。」

    mama看着我，脸上一副疑惑的表情。我知道她这是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但是我还是要配合她演下去，知道这是摆脱我当前困境唯一的出路。

    「老照片啊，mama，你不记得了吗？」

    「哦，对哦，老照片。但我们必须先吃点午饭。」

    「午饭？等我们吃完，爸爸就快要回来了啊。我们可以看完之后再吃。」

    「你要想去你就自己去。我反正是饿了。」

    mama丢下抓狂的我，自顾自地去准备午餐

    了。我只好沮丧地跑进工作间把爸

    爸的盒子抱了回来，在返回房子的路上试着想打开它却没有成功。从后门冲进屋

    子，把盒子放到了厨房cao作台上，这回我顺利地打开了盒子，举着它递给mama看，

    总共三捆照片。

    mama背靠在cao作台上，两腿交叠着，手里拿着一杯酸奶，心不在焉地用小勺

    挖了一块放进嘴里，舌头舔着勺底把酸奶缓缓放进嘴里，就像之前吃水果派一样。

    我一手伸出，掌心向上擎着盒子，给她看那些照片。

    「嗯，我看见了，」mama不在意地说着，又挖了一勺酸奶放进她性感的嘴里。

    我把第一捆照片的松紧带解开，把第一张照片摆在cao作台上。mama半转过身，

    左边的屁股贴在cao作台边，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酸奶。我把照片慢慢地摆上台面，

    等着她点头确认后，再摆上接下来的一张。mama对着最后一张看了很久。

    「是的，我之前看过这些。」她终于开口了，「你觉得我穿这种颜色会好看

    么？」她把勺子从嘴里抽出来，指着覆盖在奶奶xiaoxue上的蕾丝内裤问道。

    「绝对的，mama。彩虹里的任何颜色都衬你。」

    「我不是很确定，」mama用勺子挖了块酸奶，凝视着奶奶分开的双腿，若有

    所思地说。

    「我们可以照这样试试，」我充满希冀地建议道。

    「嗯，这也是个法子，」mama说着，语气听起来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又转过身背靠着台子，声音恢复了惯常的语速和音量。

    「然而，我没看到花架。」她着重强调了一下。

    我把台子上的照片归拢到一起，快速按照顺序叠在一起，再用橡皮筋捆好。

    然后把第二捆照片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依次摆在台子上。mama侧过身，屁股抵在

    台边低头看着。

    当看到奶奶躺在草坪上两条腿摆着不同的姿势，甚至分开双腿拍的照片，妈

    妈的脸转过来正对着台面，酸奶杯子被放到一边。这是个好现象，我想，好现象。

    最好的兆头出现在她看到我放上去的最后一张照片之时。mama的呼吸变得有

    些粗重，盯着她婆婆的照片。照片里奶奶的上身贴在草坪上，屁股高高撅起，双

    腿并拢，这更加让她的神秘的三角区在她儿子面前显得更加突出，内裤上的清晰

    可见洇湿，是明确无误的证据。

    「你能看到花架吧，是吧。」我追问道，试图从mama那里得到最后的确认。

    「别急嘛，儿子。给我看看剩下的照片。」mama要求道。

    「我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主意。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拿来给我看。」mama用嘶哑的声音打断了我。

    我把第二捆照片收了起来，我的动作不紧不慢，现在是mama等的不耐烦了，

    她的屁股轻轻撞着台边，看着我把第三捆照片的松紧带解开，却迟迟不把照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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