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_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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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3) (第8/9页)

还在沐浴呢,刚陪完贵客一个半时辰,也真是累得很,并且,何公子也不想嚐到沾着他人'阳泥浆'的'凤田'吧?”

    “好说、好说!”

    我又问道,“哦,对了!芗芍呢?阿恬姐,一併把她叫来吧,说起来,我还挺想她的。”

    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

    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我对那个芗芍姑娘,是真真有些动了心。

    我始终想弄明白,在上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上,当激烈云雨过后,我搂着那个诨名叫“芗芍”

    的小jiejie的身躯,亲吻着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紧,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

    我很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

    听我突然提起芗芍,阿恬姐短暂地将头低了下去,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同时眉毛微皱,但是当她再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芗芍啊,她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是不在香青苑了吗?”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阿恬姐。

    “嗯……对,她……她被‘丰爷’看上给招去做妾了。”

    “丰爷?”

    我念叨着,当时我并不知道“丰爷”

    是谁,可能是F市或者北方某个有钱人,所以我还在跟阿恬姐说道:“……行吧,能有个好归宿,终究是个好事。”

    阿恬姐没接话,赶忙招呼这一批姑娘走进了包厢内。

    我示意莫阳随便点了七个姑娘,陪着我们坐下。

    等坐下后,那些姑娘便开始焚香、煮茶,带着我和莫阳用筷子玩起投壶,并且先上了八件果盘和八件点心。

    看着我和莫阳跟一众穿着十分性感的汉服姑娘们玩得渐渐不亦乐乎,阿恬姐才悄悄推了门出了包厢。

    ——后来我才知道,“丰爷”

    在南方的一些地区,就是对冥界主宰“酆都大帝”

    的尊称,“给丰爷做妾”,便是亡故的意思。

    我招呼莫阳给每个妮子都付了小费。

    一见莫阳是付钱的那位财神爷,围着大八仙桌坐着的姑娘们,便一股脑地凑到了莫阳身边。

    莫阳在男生里,长得算标志的,而且他看起来真是没什么性经验,甚至他可能跟女生相处的经验都不算多,而遭遇了这么七个风月老手的轮番亲暱轰炸,他整个人的身上都火烧火燎的,但还不敢过于造次;不过他越是这样腼腆,那帮妓女就越是想逗他,抢着拽过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浑身上下乱摸,又毫不客气地捧着他的脸,开始直接作嘴、摸他的阳根。

    他很为难地看了看我,眼神裡似乎是在求救一般。

    而我趁着那班姑娘不注意,对他连连打了一堆、下午让我绞尽脑汁才记住的手语:“你在这守着,我去侦查。”

    看到了这个手语以后,莫阳才安心了些许,脸上露出了老电影裡战士将要英勇赴死时候的悲壮表情,对我点了点头。

    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假装内急,询问了一个姑娘洗手间在哪,便出了门。

    在走廊裡我四处转着,边走边靠在包厢门口,试图听着裡面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内,大多数的包厢裡面都在进行着划拳、行酒令,偶有几个包厢,在鸨母们拉开门退身而出后,才能听见裡面的莺声燕语。

    ;来香青苑的客人,也大多喜好怪癖,除了我这种幻想自己回到古代流连于菸花之地的、还有卢紘那种意yin自己身下穿着广袖褙子的女人都是历史人物的之外,其他还有好些奇葩的性癖好。

    就比如我身边现在正在一个肌肤柔嫩的女孩子身上一进一出的男人,居然头上带着戏台子上的梁山伯戴着的那种天蓝色书生冠,把自己的脸上也涂上了桃红的油彩、还特意吊了眉毛,从背后抓着女人奶子,推着她的身子,嘴裡还用着戏腔念白念念有词:“贤弟!……贤弟啊!梁兄‘着’(找)你‘着’(找)得好生——辛——苦——啊!”

    而抬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女孩的脸上,也被涂上了花旦的油彩,头上还顶着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凤冠,跟男人的一隻手十指紧握,口中的声音,也在忘情呻吟和京剧念白中不停地切换着,不一会儿,女孩子的嗓子就哑了:“啊……啊啊…啊在窑子裡放,或者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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