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河(一)舌钉黄x性瘾桃 (第1/2页)
钟点房很安静,水滴从洗手台坏掉的水龙头落下,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文韬坐在床铺边缘,心里默数着。641,642……在数到689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黄子风尘仆仆地赶来。 “你迟到了。”文韬抬眼,他浑身肌rou都紧绷着,声音却依然平静。 “我公交坐反了。”黄子解释,他动作麻利地脱掉外衣外裤,摘下挂在墙上的浴袍走进浴室。 五分钟后,他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水都没擦干。文韬皱了皱眉。 “我洗干净了。”黄子为自己辩解,他知道文韬有洁癖,只不过没有性瘾严重。 算了。文韬抿了抿嘴,早结束早解脱,已经耽误太久了。他站起身朝黄子走去,胳膊勾上脖颈,大腿缠上腰,有黄子在就不会让他摔,他只要专心接吻就好。 接吻也是黄子教的。一开始文韬并不明白这些前戏是为了什么,在他看来都是浪费时间多此一举,但黄子说那是必经的过程,“就像猫在交配之前会嗅对方的屁股。” 文韬并不喜欢这个类比,但还是接受了。主要原因在于黄子是个干净还随叫随到的床伴,文韬愿意为了这一点妥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接吻,先是吮吸嘴唇,然后才是舌头。”黄子把动作拆解了,依次演示,他教文韬什么时候该张嘴,舌头该怎么用。 “最频繁的动作是吮吸。”黄子总结,“然后才是那些或舔或咬的小动作。” 被黄子抱着放到床上,文韬停止了亲吻。该下一步了。 每次都这样。黄子无奈,教的会亲吻教不会前戏,这人的妥协永远有限度。他伸手往下,去解文韬的裤带,文韬穿的是条运动裤,一扯就掉,很方便zuoai。 黄子的舌钉是十八岁的时候打的,作为他给自己的成人礼。伤口刚好那阵他总缠着文韬接吻,问他什么感觉。 “多了点异物感。”文韬是这么回答的。 于是黄子又试了试别的地方,比口腔的敏感得多的地方,反应很可爱。 吻落在锁骨,又落在胸口。黄子今天戴的舌钉是个三角形,棱角磨在rutou上,文韬颤着往后缩了缩。 “躲什么。”黄子声音是压抑到极处的哑,他顺着文韬往前爬了两步,把人圈在身下,“我又不吃人。” “没躲。”文韬呼吸不稳,但语气依然冷淡,“你快点。” 行吧,快点。该有的前戏黄子一步不跳,只是伸进裤子里的那只手加快了动作。从囊袋往上摸,手掌包裹着guitou揉捏,手指蹭着冠状沟,指甲轻划,惹得文韬一阵战栗。 “够快了吗。”黄子问他。 “你明知道,这样不够。”文韬眼眶泛红,眼里蓄着泪,可是光靠手他根本达不到高潮。 手活不行,那口呢。把运动裤连着内裤扯到膝弯,黄子俯身,把欲望含进嘴里。 手在睾丸会阴处流连,舌舔舐着yinjing,他抬眼看文韬。那一眼带着占有欲,看着挺凶,文韬挑了挑眉,抬脚去踩黄子硬起的挺立。 黄子气息乱了。他吐出口中的性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再整根吞进口中。咽部收缩挤压guitou,舌垫在柱身下,口腔轻吮,生理性快感让文韬爽得仰头叹息。 吞吐间,舌钉划过柱身,文韬本能地感到害怕,手抓着床单,他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手撸动着yinjing,唇舌停留在柱头,舌钉的尖锐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黄子张嘴,给文韬看乖巧地躺在他舌头上的yinjing,还有底下那枚闪着金属光泽的舌钉。 文韬用脚抵在黄子肩膀,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起身跪坐在床上,抓着黄子的头发和他接吻。 “这样行了吧,前戏完整了吗。”潦草结束一吻,他放开黄子,“赶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