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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鞘】(上3) (第2/5页)
种粉红色的液体。 李云龙勇猛的攻击点燃了田雨的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诗兴大发的父亲 带她夜游洞庭湖,船至湖心时风雨大作,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 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狂风夹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 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蹿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 底,强烈的眩晕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 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 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范仲淹是怎么说的,而或长烟 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田雨感到一种 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像长途跋涉、筋疲力 尽的沙漠旅行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李云龙又一次控制不住开始射精,虽然这一次射出jingye数量比前次要少,但 亢奋程度似乎更高。在猛烈地冲击下,田雨起初还想抱住他,但撞击的力量是那 么巨大,她根本抱不住他。张开的双手像飞鸟翅膀向两边扬起又迅速落下,悬在 李云龙身体两侧的雪白赤足越过他的头顶。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李云龙怀着歉意,有些懊丧地在田雨耳边说:「真对不 起,我没经验,没做好……」他都不知道为何这么说,虽然没有性爱经历,但李 云龙凭着战场中得来的敏锐直觉,感到田雨并没有到达最极致的亢奋,而自己已 经连着射了两次了。 田雨突然狠狠地在李云龙赤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疼得李云龙差点儿叫了起 来,胸膛上已被她咬出一圈圆圆的、细细的牙印,四周慢慢地渗出鲜血。田雨似 笑非笑、娇嗔地看着丈夫说:「该死的老李,别假谦虚了,还没经验?你快把我 吓死了,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和鬼子拼刺刀?别这样看着我,就像犯了多大错误 似的,没看见我在你胸口上印上我的私章了吗?盖章的意思是你属于我啦……」 昏暗灯光下,两人舌头搅动着,黄铁生将田雨的舌尖拖进自己嘴里,贪婪地 吮吸起来。田雨从鼻腔里发出呜呜地声音,双手不知何时竟抱住了黄铁生。她依 旧还做着美梦,这个世界对她实在太残酷了,她不愿意从梦中醒来,只为留在美 好回忆中哪怕片刻。她已做好死的准备,但她不知道此时有比死更令她的恐惧的 事正在进行之中。 虽然阳具没有进行大力抽插,但黄铁生感到田雨的情欲在慢慢蔓延滋长,紧 密包裹着rou棒的yindao越来越温暖,越来越湿润,在他亲吻抚摸下,她的屁股开始 轻轻扭动,虽然幅度不大,但每一次轻摇慢晃yindao都会随之紧缩颤动,让他享受 到难以描述的巨大快乐。她不仅天姿国色,还有着与众不同的名器,李云龙前辈 子不知修了什么福,一个只知道打仗的大老粗竟娶到这样的老婆。不过,你的好 好运已经到头了,现在你的老婆属于我的,而且永远都是我的,黄铁生得意洋洋 地一边干着一边想着。 干了片刻,黄铁生了停了下来,他从拎包里掏出一根长长黑丝带绑在田雨眼 睛上,接下来他要放开手脚,尽情、无所顾忌地玩弄她,即便她突然苏醒,眼前 一片黑暗,便很难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蒙上田雨的眼睛后,黄铁生再次将手伸向高耸的rufang,之前虽然已经抓揉过, 但最多用了三分力气,这一次虽然没有用足十成,但也有七、八分,蜜桃似的浑 圆rufang不堪重负在他手掌间战栗颤抖起来。 黑暗中,田雨的rufang在李云龙双掌间战栗颤抖。婚后第二日,李云龙和战友 晚上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后,田雨刚钻进被窝,又被他剥着光溜溜的,在酒精 的作用上,粗糙的大手比新婚之夜更用力地揉摸着田雨的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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