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站发不出的都在这了_【噬月】邀月怜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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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噬月】邀月怜星 (第2/4页)

,于是在知道未发生的事不会有结果,她学会了阻碍这件事发生。

    否则呢?

    要如何以对她那个学着收敛爪牙的jiejie,尝试对她付诸燕南天的一切温存视若无睹,要何以忍受在她外出隐居的日日夜夜、移花宫冷淡的清秋,如何面对她冷漠的jiejie居然会有的眼泪,以何种心情和面貌,迎接她被遗弃后的屈辱,装作不知,尽力迂回地令她开怀。

    怜星,难道还能同她铁石心肠、动辄以耳光报偿的jiejie述说心事——祈求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的时候,或者能回看一眼站在她身后无言的meimei?

    合该是个笑话。

    如果只是这样的岔路,那么,回到正轨吧。

    在揽住昏迷的江枫的时候,她对自己说。

    一个左手残疾的人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重生以来,连星深刻体会到了。在用完好的左手抚摩邀月的时候,他几乎要为指上皮肤的触感而心神颤抖。

    属于他的左手绕过颈后,由下至上摩挲着,直到连接颅骨与脊柱的风池,那是武功卓绝的邀月最脆弱的一处,冰凉,滑腻,长着细细的绒毛,发线平顺而柔软。

    想要唤一声jiejie,却恐惧于长久以来身份的告破,于是他只能深深地屏住呼吸,手掌贪恋地流连不去。

    邀月惯于和人疏远,从未忍受过他人触摸,在那双手抚上来的时刻便有推开的冲动,但她生生停住了。

    那是十七八岁男性的一双手,干燥,温热,指甲修剪得圆圆的,指节上的rou还有些未退去的稚气。抚摩的力道甚至让她心脏从胸腔开始搏动。

    不能醒来,至少不能现在醒来。否则她将再次面临包上陌生外表的连星,她要看清楚,看清楚这双教人熟悉的眼睛,到底是不是她望了数十年的meimei。

    明玉功得了授意的内力在体内乱窜,瞬间激荡起来的气流刺痛了连星静默的指尖,邀月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连星立时慌乱起来,双手收在肩部抱起她,试图将掌心印在她背后,为她梳理经脉。

    但这并不顺利,无力的身躯无法自主立起,连星从前绕后,忙乱而不得其法,倒把好容易恢复的丁点体力耗尽,反而再度出了一层细汗。

    邀月很少因何动容,只是每每面对怜星不得不因对方而情绪牵动,恼怒,嘲讽,冷笑,你可以说这是负面而晦暗的情绪,但无论如何,世上能让她波动的,常常是怜星。譬如此刻,面对手忙脚乱的男子,即使无法确认他是不是怜星,邀月的心里依旧想要嘲笑一声,并因对方的慌乱是为自己而生出一种奇怪的愉悦。

    她暗自用力,在黑暗中朝他跌过去,顺势以手捆住了对方的两臂,小榻上硬而窄,他们又正好坐在榻边,于是失去了平衡的两人便重重晃了一下,团团抱着滚落在地。

    连星在跌落的瞬间不自觉缩了缩左手,这是他过去的生命中因为残疾无可奈何养成的习惯,然后他错上加错地又做了一件事,转动身子,垫在了邀月身下。

    在跌落的瞬间,失去了夜视能力的连星凭着本能望向他的jiejie,眼里充满关切和惶然,也许不离开密道是错误的选择,但只要一牵涉到邀月,怜星永远都只能在错误里打转。她仁善,笨拙,试图以一个长达二十年的计策拯救两条人命,却没有料到计划是因她自己的生命终结而终结——此后她绝望,愤怒,试图通过身份的更换来更换自己的感情,却最终因为一次在黑暗里的拥抱而无所遁形。

    是的...

    “怜星。”

    他没有听出这两个字细微的不同,只是努力起身并迅速换了一副神情。

    “邀月宫主,你醒了”

    “怜、星”

    他冷漠的jiejie一如往常发出诘难,并在一声微不可察的冷笑后继续开口。

    “你好大的胆子...你在怪我?”

    巨大的痛苦令他闭上了双眼,事实并不是他被认出了,无法面对想要逃避,是他发现,就算到了这种地步,他高傲的jiejie依然只会反问“你在怪我”。

    是他发现,就算如此,他也不知是习惯还是被驯化,没有任何伤心和屈辱感,仅仅只有一种早已预料到的松弛。

    “jiejie”

    ——和终于能放开紧闭的双唇,令这句呼唤和情感一起宣泄出来的茫然。

    jiejie,为什么,你还要逼我。

    逃离你是那么难的一件事。

    极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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