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枫】猫要两个老婆怎么啦五/又给猫摸到了 (第1/5页)
时隔半年有余,景元再次收到了丹枫的来信。 说来有愧,因为圆峤附近的匪贼叛乱,他已经数月没有逮着空,给丹枫写信了。 大概是年后的事。一帮一穷二白、却数目庞大的褐夫揭竿而起,据地为营,俱是失去土地的佃户,说要向权贵讨个公道。这其中,甚至有些会武的江湖客,一夜之间,刺死了圆峤城内数个富商大贾。 举国上下哗然。 乱世出英雄。饮月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的,与军营走得越发近了;景元坐镇军中,凭着过人的用兵之能,很快又升了衔,忙得捉襟见肘。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是真想不起给丹枫去一封走形式的信。毕竟翘家的丹枫就在自己身边,与自己默契天成、连挫数个敌营,他哄着这个都还来不及,哪有空再去想什么书信? 所以,直到这封来自持明的信递到他手上,他才想起自己久未写信了。 不过,丹枫这封信的确也来得蹊跷。那尖耳朵的信使抓着鸽子,非要在他与将领们帐中议事时闯进来,报一句:将军,是您未婚妻写来的家书。 他心想人不是就在边上,写哪门子家书?面上却还是不显,神色如常地让人把信放下,然后出去——议程刚进行了一半,他没有时间拆信。 饮月就站在旁边,目睹了全程。他很确信那位信使是持明的人,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烧穿——但饮月抱着胳膊随便他看,没有露出丝毫心虚的表情。 毕竟他的确是个被家族除名的叛逆者,与持明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但既然是丹枫写来——那封信里写了什么,他想知道。 有没有什么法子,委婉地叫景元把信给他看看?饮月盯着沙盘,人却放空了。直到散会,景元唤了他一声,他方才回神。 这行为落在与会的将领们眼里,是小将军的家妻发现了端倪,来给饮月这小情人压力了;落在景元眼里,却是丹枫睹持明信使思情,心绪不宁。他笑了一声,随手把信收到怀里,牵着饮月出了帐子,与他一路慢慢地走。 “……我暂时不会回去,”景元道,“褐夫叛乱尚未平息、牵扯甚多,于理,此时走不得;朝堂那边拒不派兵,这头折一个战力便少一分胜算,给弟兄们增一分风险,于情,此时也走不得。” 饮月静静地听着,将头扭开:“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回去与否,与我无关。” 他冷硬的态度倒是与丹枫截然不同,但却鲜活得多。景元看着饮月想,过去的丹枫像一尊慈爱却冰冷的神像,被高高地束在神龛中接受参拜。虽与他互诉真心,却浅尝辄止,他几乎无法在她的身上察觉情绪的变化;可饮月不一样,他的悲喜爱恨都那样鲜明,好像是脱笼而出的鸟雀,连羽毛都浸着太阳的味道。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在脱离了那座神龛之后,她才能毫无负担地说出什么“你走不走与我无关”这种话。 景元笑着搭了饮月的肩膀,像军中弟兄一样。 他压低声音道:“你也不会走,是不是?饮月君看不得弟兄们涉险,这场仗,不会半途而弃罢。” “自然,”饮月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止景元的动作,“我会待到最后。” …… 这夜已经很晚。得了丹枫许诺的景元回去便睡下了,第二日起来,才想起拆信。 他把信拆开,一阵奇异的香味便扑面而来,迫不及待地叫他回忆回忆女子闺阁的软香。景元眉头一皱——丹枫是会熏香,但她从不熏这么……这么…… 景元想了一会儿,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儿形容这种混合着庸俗胭脂香粉和甜腻浓郁的奶香的味道,只觉像是到了什么特殊场所门口……只得先作罢,去看信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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