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丹枫】饮月这么色在幽囚狱没少挨抹吧!_【景恒枫】猫要两个老婆怎么啦五/又给猫摸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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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恒枫】猫要两个老婆怎么啦五/又给猫摸到了 (第2/5页)

>    他简单地阅了几行。

    “……”景元的眉头皱了起来,“这谁写的……”

    丹枫不会写这种信给他。

    即便是思念,也被好好地藏在时节风物的描写之下,不细想去,压根察觉不出。丹枫的信应该是这样的,含蓄雅致的;这封信虽也不直白,却叫景元好似感到那特殊场所的半老徐娘开始揽客了,震惊之余,不由得在心里给持明家的老古董再记一笔——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借丹枫的名字给他写这种信。

    看这意思,应该是想叫我回去罢,他这样想着。所以丹枫果真是不见了,但持明那头不敢直接告诉他,便只能用拙劣的口吻模仿她的语气写了这么一封信出来,好哄他回去商议对策。

    这信,也就唯有字迹仿得像极,不知是何人所写。

    景元冷笑一声,提笔回信。

    纸上铁画银钩,只六字——战时不归,勿念。

    他搁下笔,将回信交给持明的信使,叫他带回去。另写了家书一封,叫家中信得过且身手利索的小厮替他探探持明府中的情况。

    丹枫被藏得紧,平日里景元要见都得打申请,几乎没有闲杂人等能与她见上面;所以如今如果她从府中失踪,消息一定也瞒得很严,寻常人压根瞧不出端倪。所以,他也没有对小厮的消息报太大期望,转而继续投进了战事里。

    ……

    这封信前脚寄出,后脚褐夫联盟就切断了圆峤与其他城池的联系。

    其首领放言称,官老爷们若不吐出他们不应该拿的银子,那么兄弟们便是死在官道上,也不会放过去一个行人。

    ……

    这与讨伐孽物和外族人的战争不同。景元立在将台上,垂眸扫过下头云骑们眼中的不忍。他们的枪应该指着野兽、异族豢养的孽物和域外的敌人,而不是指向走投无路的平民。

    但平叛的军令沉甸甸地压着,压着他的脊背,也压着所有人的头颅。

    ……

    饮月留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带兵指挥的本事。他很聪明,未曾学过兵法,是以常常提出些景元未曾想过的奇计——有些可行,有些不可行。

    景元很乐意帮他验证这些奇计的可行性,在他们手上,战线以伤亡更小的代价,向褐夫盟的根据地推去。

    ……

    转眼立秋。年已过大半。

    饮月在军帐中独自伏案阅读战报。民兵起义这种事,最头疼的便是按下葫芦起了瓢,这头镇压下去,那头又造了反。他们必须了解圆峤周边各处的情报,好随时拔营离开,去需要平乱的地方。

    这几个月里,贵胄苦不堪言。为富不仁的大商依然接连遇刺,朝廷终于意识到这并非可以随意打发的起义,三日前来了急报,说近日便调拨军队过来。

    谈判之人也会一并来,意思是有希望议和。

    景元将急报分享给他时,饮月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这意味着战局终于看到了结束的苗头,恐怕很快就是清算战功的时候了。他在这场平叛中出力不少,也有望直接授衔,从客卿被举荐为正式的武官。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去。

    ……直到一名浑身是血的云骑被同僚架着,狼狈地掀了他的帐子:“报、报饮月君……我等在营外十里遇伏,将军留下断后,生死未卜……请饮月君……”

    “……什么?”

    饮月心里咯噔一声,眸子也震惊地张大,但只片刻,他便强迫自己回复冷静。他利落地起身披甲:“哪条道,你直接到沙盘来指!”

    同伴赶忙将他架上前来,指认遇伏的地点。饮月一瞧,心里有了数——那是之前跟景元商议好的路线,本以为足够隐秘,但恐怕还是叫人察觉了。他冲云骑点了点头,便出门牵马;点了十几人支援小队,而后不等集结,便先策马出了营。

    “饮月君!”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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