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亡国之君_十八 燕尔(绳缚,秋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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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燕尔(绳缚,秋千) (第2/4页)

的,自然是当初的定梁之妹,那个传说中为夺得定城贡献奇谋的奇女子“鸢尾”了。

    “定梁成就大业后十分宠信这个meimei,甚至将其封为国主,只是《先邓书》撰写时以敕封女子不合礼教为由弃之不记罢了。而鸢尾……这并不是她的名字。据闻那位国主终身未婚,去后墓前有鸢尾常开不败,史官故名之(注)。”

    皇后看着女儿的脸,忍不住将这个向来早慧的孩子轻轻拥在怀中,“定梁之妹曾被封为国主,亦为正史所不容,甚至不曾留下名姓。等母后百年,倒是能在史书里留一笔‘皇后周氏’,这已经是他们眼中天大的恩德了,是鸢尾之后,数百年、无数人努力的成果。”

    安国仰头去看自己的母亲,那张脸上神色温柔,面容却模糊,她似懂非懂:“母后有名字。”父皇常挂在嘴边的,她偷偷听到过。

    “是啊,”皇后笑了笑,“我们安国也有名字,安邦安国,这是你父皇对你们兄妹的期望。”

    “这是个很好的名字,安国要记得,尤其是记住自己的名字。”她站起来,牵着女儿的手,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过,现在是午歇的时辰,小安国该去睡觉了,好么?”

    于是这一觉就睡了许久,像是过了半生。虽醒还似梦中。

    眼前是熟悉的素纱床帐雕花木围,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重合。

    靖安一时分不清自己遗忘了什么,下意识出声:“和椿,什么时辰了……”

    “殿下。”珠帘外传来脚步声,挑帘进来的却不是想象中朝夕相处的玩伴,而是个高挑俊秀的青年。

    她盯着人怔了几瞬,记忆才慢慢回笼:哦,她好像不是栖梧殿里无忧无虑的小安国了;她是靖安长公主,眼前是她刚刚拐回家的驸马。

    ……这就是她不喜欢进宫的原因了,住在栖梧殿里,她总是容易想起母后。可换一个住处?呵,她何必搬出去便宜外人?

    黎穆见她神色有异,近前几步:“殿下?”

    他今日穿了身玄色长衫,从领口到手腕包裹严实,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进发冠,实在是稳重禁欲极了。

    长公主看得有些心痒,扯着他的腰带将人拽上了床。

    黎穆顺着她的力道躺在她身侧,有些无奈:“已经申时了,一会儿皇后要请您去用晚膳呢。”

    “母后……”靖安刚睡醒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一时失言。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皇后是谁,声音便平淡下去:“皇后娘娘如何说的?”

    黎穆只当自己没听出来,将在凤仪宫听来的话重复了一遍。

    果然长公主兴致缺缺,倒是对他这身衣服更感兴趣些,正专心致志解他的腰带。

    “公主……”他象征性挣扎两下,衣衫交缠间露出了腕上一点淤痕。靖安捉着他的手腕,沿着那道昨夜被绳索束缚出的痕迹轻轻摩挲,又一点点向上探索被衣衫覆住的部分。

    午后的寝殿内静谧一片,阳光被床纱遮挡大半,床榻间光线半明半昏,这样的环境里,只是最轻微的触碰,也显得暧昧丛生。

    黎穆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听见靖安轻轻笑了:“黎公子,你喘什么呢?”

    只是被她碰一下胳膊而已……黎穆有点难堪,侧过脸去不说话。

    靖安沿着宽松的衣袖一路抚摸到肩膀处,指腹下碰到一点粗糙的凸起。

    除却被靖安戏称为天赋异禀的敏感体质外,这才是驸马此时如此轻易情动的直接原因:在包裹紧实的衣衫之下,是另一幅完整的——绳衣。绳子从颈后绕过肩膀来到胸前交叉打结,绕过劲瘦的腰肢,从身后穿过股间,固定住后xue含着的玉势,再与身前的绳结连在一起。多余的则在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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